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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虽然一时失去了视觉,但牠本能地辨识气息。
那是牠熟悉的、渴望的,甚至比布偶猫还更让牠沉迷的存在。
牠本能的渴求贴近高匹配哨兵,贴近那名男人的腿边,嗅着对方身上那股让人放松下来的气息。
下一秒,原本还算威风凛凛的黑狼,当即瘫软在地,四肢一翻,肚皮朝天,尾巴摇到能生出残影。
那姿态,与其说是狼,更像是讨摸摸的大型犬见状,晏殊垂眸,语气淡淡的,却带着浅浅笑意。
“你连精神体都控制不住了?”
这句话,曾经是她对他说过的。如今,被原封不动地丢回她身上。
他弯下身,指尖落在黑狼的耳后,轻揉。
那处是精神体的敏感点,被触碰的一瞬间,黑狼鼻吻微动,从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声,像是藏不住的情绪泄漏。
牠嘤咛着,像是在说——再摸一下,我还要。
绵绵脸颊瞬间涨红。
她知道,黑狼是她精神的延伸,牠此刻的渴望与臣服,不正是她此刻压抑不住的心绪投影?
“你、你别再摸了……”她声音颤着,语气里有恳求、有羞怯,却没有真正的拒绝。
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到底是要叫他放开黑狼,还是不要触碰她心底不断动摇的底线。
晏殊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水膜衣下朦胧浮现的身形。
那科技织料透明得近乎无物,肌肤底下的粉嫩线条在液体光影中若隐若现,像是一场专为他设下的视觉飨宴,充满着诱惑。
他语调微顿,带了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坏心思:“那我不摸牠,摸你,可以吗?”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怔了怔。
这不像他。
太轻浮了!
他向来沉着自持,向来冷静疏离,可这个无意中闯进他精神图景的小向导,总是能一瞬间击溃他所有的克制。
他喜欢她羞赧的模样,也喜欢她被撩得无措的表情。
更喜欢,她还不知道他是谁,却已经愿意这么靠近他。
晏殊伸出手,隔着水膜,掌心落在她腰际,她的身体在触碰的瞬间一颤,如惊弓之鸟,却没能真正逃开。
他的手沿着她的曲线轻缓描摹,指腹贴着她细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像是在寻找记忆里那曾拥有过的温度。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
有了第一次结合热里的记忆,他的动作不再生涩,也不再压抑。
绵绵呼吸一乱,手抬了抬,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
她抗拒过了,可是不想抗拒。
“不可以摸……”不可以摸黑狼,更不可以摸她。
她的声音低低的,嗓音却甜腻得几乎融化在水雾中。那是轻声的拒绝,也是近乎请求的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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