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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修笑着捶他:「坏佛狸!有样学样,不是本事!」
等到静静躺下来,谢兰修又开始畅想未来:「佛狸,你喜欢小皇子还是小公主?」
拓跋焘停了停才说:「你生的,我都喜欢。」
「才不是!」谢兰修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你肯定想要小皇子!」
拓跋焘给她扭得受不了,轻喝了声:「别瞎闹!」再无后话,谢兰修却不甘心,用那还没有隆起的肚子贴着他,手指在他胸口上打转儿:「那我生了皇子公主,你怎么赏我?」
拓跋焘只觉得脑子里发烫,竭力忍着几欲喷薄的欲_火,把胳膊伸在被子外头凉快一凉快,口里道:「你想要什么?封你做皇后?」
谢兰修笑着捏起小拳头捶他:「胡说什么!」接着又伸手在他身上上下抚弄,轻声道:「如果我向佛狸要一件赏赐,你会答应么?」
「那要看是什么。」拓跋焘呼吸急促,强自忍着,「有悖道理的,自然不会——不过,你不会提那样的要求的,是不是?」他掀开被子,让自己的身体凉下来,见谢兰修的双臂似乎还要来纠缠,半是警告丶半是哀告地说:「你行行好吧。我是担心你一个人会害怕,特意来陪陪你,你弄得我这样……我以后还敢来么?」
谢兰修见他痛苦万状的样子,「噗嗤」一笑,收了手道:「好吧。我安安分分睡。等我给佛狸生了小殿下,你帮我送一封信给彭城王妃好不好?——你放心,我明白如今边衅方开,驿递不便,不过,等八个月后,说不定两国又能修好了。哪怕再等久一点,也没关系。只要你答应我!」
拓跋焘听她先还是喜笑,可慢慢的语带悲音,伸手到她脸上,果然又湿了,他叹口气道:「不必等到你生养,你什么时候想给你阿姊写信,就什么时候写。我一准儿命人给你送。不过如今兵荒马乱的,什么时候送到,可急不得。」
谢兰修伸手过来搂着他,主动送上一吻,拓跋焘蹭到她脸上的湿意,突觉心火乍消,而无端的有些不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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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盘膝坐着,目视着面前凝神读信的崔浩,没有丝毫打扰,只等崔浩慢慢合上信笺,挂着一脸自信的淡笑时,拓跋焘才放松了肃穆的神态,问道:「怎么样?」
崔浩笑道:「可以一试。」
拓跋焘点点头说:「檀道济如今是我心腹大患,年中,朕本想派兖州的将军打过青州,但檀道济驻守的人马丝毫没有松懈,很快回击过来。他们城坚兵强,里头存粮又足,一时难以企及。但去岁刘义隆这个龟鳖竖子(1)乘隙攻打我河南四镇,我若不对付他,心里这口恶气也实在出不了!」
崔浩深为了解面前的君主,见他说起刘义隆就是一脸愤色,虚按右手娓娓道:「陛下稍安勿躁!刘义隆不是无能昏君,他十二岁就随着他父亲刘裕镇守边关,耳濡目染,学得了不少。如今为帝王,治理国家也很出色——臣说句不当的话——真不逊于陛下您!所以,我们若是心急想,只怕最后还是自取其辱,反而折损了我们自己的人马。万一北边上蠕蠕又乘机入犯,我们岂不是顾首难顾尾?何况,檀道济就如刘宋的长城一般,他在,我们就不得不心存忌惮。」
拓跋焘对这位历经魏国开国三朝的谋臣深为叹服,见他这么说,真的收敛了愤愤然的神色,点点头说:「是。上兵伐谋,朕不会轻举妄动。如今当务之急,是找准时机对付檀道济。这封信,将来真的有用?」
崔浩胸有成竹地淡笑道:「刘义隆虽有才略,但输在身子骨不佳,每每发喘,都要一两个月不能起身,国事全赖还在建康兼任中书令的刘义康打理。其间关系,陛下可曾明白?」他指指摆放在一旁棋案上下了半局的围棋:「就如刚刚陛下与臣下的那局棋:臣的黑子初时并不起眼,但一旦连横开来,便有拔节难遏之势,如常山之蛇,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陛下左下角目外那一片,本如长城之坚,一旦被围,只有轰然倒塌一条路了。」
他的手垂下来,轻轻按在面前小几上,那上面摆着一碗烹得淳香的新茶,茶汤清洌,而他声音稳笃而娓娓:「陛下厚爱臣,臣当为陛下谋万世!」
作者有话要说: (1)拓跋焘喜欢给人取外号,他认为柔然人笨得跟虫子似的,便给他们取外号叫「蠕蠕」——蠕虫之意;认为刘宋的人擅长游泳和水战,像乌龟甲鱼,便给他们取外号叫「龟鳖」。汗一个,但这个载于史册……狐狸,我虽然听了人家的也给你取了外号,但你毕竟是一国之君呵!叫我怎么说你才好?!
☆丶寸玉瑕瓋
刘义康过了二十,身形拔长了些,人便显得修而挺了。他匆匆进彭城王府,见王妃谢兰仪小心地一针一线做着小孩子的肚兜,笑道:「这样的事情,还需你亲自动手?」
谢兰仪抬眼见他,抿嘴儿一笑,放下针线道:「上回是东屋的阿黎做的小衣裳,玉秀穿着总是哭闹不休,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是裤脚处一根线头没有剪掉,缠在孩子的小脚丫上,孩子又不会说话,只知道哭。幸好发现得早,不然,脚都给缠得发紫了!我虽然生气,但阿黎一片好心,我也没好怪她。以后这些事,还是我亲自打点放心些。」
玉秀(1)是谢兰仪和刘义康的长女,今年刚刚十一个月,长得白胖喜人,是刘义康最为疼爱的孩子。可惜他们夫妻只有这一个嫡女,倒是后屋的侧妃妾室还为他生了两个儿子。谢兰仪虽然不说,心里颇有些懊恼。刘义康暗地里劝她:「不过是庶子罢了!你又不是不会生,将来我这个位置,自然还是我们的孩子承袭,决不会以庶欺嫡的!」
刘义康见乳母抱着小玉秀喜滋滋过来,不由咧开嘴笑了,对小玉秀拍拍手,学着稚声道:「好女儿,让阿父抱一抱!」
小玉秀肉嘟嘟丶粉嫩嫩的双臂便张了开来,任刘义康托着她的双腋忽而抬高丶忽而落低丶忽而打转儿,笑得「格儿格儿」的,长长的口水拖成晶亮亮的一条,刘义康也丝毫不嫌,把小女儿揽在怀里,左右脸蛋儿亲了无数遍,「好女儿丶小心肝」也叫了无数遍。
谢兰仪见他们父女融融穆穆的样子,心里自也甜蜜。玩了一会儿,小玉秀开始揉眼睛犯困,刘义康才恋恋不舍地命奶娘把玉秀抱回去睡觉,嘱咐了无数话,连奶娘都几乎要不耐烦了。还是谢兰仪嗔道:「好了!她们带孩子比你懂多了!」
刘义康适意地张开腿箕坐在坐席上,舒了口气道:「阿兄一生病,我就忙得臭死!偏有几处人还不听我的话,我恨不得大耳刮子抽死他们!可生怕阿兄病好后又要怪我——他也是,对这帮人宠信得没边儿,上回还斥责我,说什么:朕不滥杀无辜之大臣!免得国人寒心……」他说了一半,突然感觉不对劲,瞥眼偷瞧瞧谢兰仪果然脸色变了,暗自失悔,想说点什么挽回。
谢兰仪却笑笑道:「陛下御极这些年,国泰民安,百姓富庶,你该做的是学着,而不是发着牢骚!」
刘义康不敢就这个话题深谈下去,打个马虎眼儿糊弄过去,闲聊了几句家事,盯着谢兰仪打量道:「你头上的花钿已经有些旧了,珍珠也不甚明亮,啥时候拿去重新做一支!还有——」他的目光落到她腰间,间色紫碧纱长裙轻而薄,因而腰间用玉坠压裙。刘义康指着一枚玉佩道:「络子也旧了。看你天天不离身,都舍不得换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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