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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找到方敬弋的时候,方敬弋正收拾好桌子准备去员工食堂就餐,刚出门就被护士拦住了。
“方医生,”护士有些鬼鬼祟祟的,欲言又止,“那个,我是昨天看你和严先生都抱一起了…才想着来提醒提醒你…”
方敬弋一瞬间就烧红了脸,什么抱一起!?根本就没有!明明就是严鸣游非不让我起来!方敬弋清清嗓子,面上很严肃地问护士:“什么事?”护士又靠近了些,凑近了方敬弋说话。
“我看严先生好像也没人陪床,昨天一天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也没人送饭。”
护士说完就退至了安全距离,微微鞠躬,面色恭敬,好像刚才那个八卦鬼祟的人并不存在。
方敬弋咬了咬牙齿,觉得莫名其妙,严鸣游有没有陪床吃饭关他什么事?说到底他们俩也不熟,除了户口本配偶那一栏互相填了对方的名字之外他们还有什么交集?莫名其妙,严鸣游饿死了也不关他的事。方敬弋稳步朝员工食堂走过去,沉稳从容。
今天食堂的菜色不错,土豆丝切得大小均一,青菜也格外新鲜,甚至还有红烧排骨。方敬弋端好餐盘每样都拿了点,安安静静地坐在靠窗的餐桌上吃饭。现在正是饭点,住院大楼各路人马出出进进,基本都是陪床的人,手里或多或少的都提了盛饭菜的保温碗,方敬弋眯着眼睛看住院大楼。
医院总是这样,热闹和冷清是并存的。来探病的人络绎不绝,或多或少,把原本冷寂的住院大楼填得满满的,各家的饭菜香味混合在一起,是最真实的人间烟火味;可穿着白大褂的人又穿梭于这些人中间,戴着口罩,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他们从一间间还充斥着问候与关心的病房里出来,手里攥着查房表,心里默记着今天的药量和恢复状况,有些人甚至还穿着手术服,几分钟前还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手术刀,医生和护士没日没夜的在这座医院里工作着,拯救性命、修复伤口,只是为了让手术室外的哀求和哭泣少一点。
总是有人在背后对方敬弋指指点点,说他贪心,说他不知好歹,什么都想要,工作要压人一头,反过来还想要别人平等地看待他。可方敬弋觉得这些就是理所当然的,他和所有医务人员一样,一样的努力,一样的医治别人,可凭什么他却是受人非议遭人歧视的那一个?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的学历,你的能力,你的优点都不重要,只要你性别那一栏填的是Omega,那你不再是你了,你就不再是医生、军人、建筑师、律师,你是Omega医生,Omega军人,Omega建筑师,Omega律师,你的职业生涯会永远被钉上Omega的枷锁,逃也逃不开。
方敬弋想到这些,心里止不住的难过,揉揉鼻子,耳边又响起了严鸣游的那句“辛苦了”。
真的好辛苦啊,辛苦得想要一个拥抱。
他放远了目光,看到腺体科住院部有一扇门慢慢打开了,严鸣游还穿着病号服,手里拿着包烟,往吸烟区慢慢走过去,靠在了医院栏杆上。
严鸣游抽烟?方敬弋一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连饭也顾不上吃了。
严鸣游低头从烟盒里拿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右手微微挡着打火机,头偏过去,把烟点燃。方敬弋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严鸣游咬紧的腮帮,肌肉痕迹微微突出,香烟被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严鸣游放在嘴边吸了一大口,仰着头,看来是憋得很了,方敬弋看到他仰起头时喉结的上下滚动,然后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烟圈。白色的烟雾缓慢地扩散,直到方敬弋看不清严鸣游的脸。他身后还有提着保温桶走过去的妇人,方敬弋有一种错觉,腺体科那一层,现在好像只有严鸣游还待在病房外面。
方敬弋急匆匆地站起身来,端起餐盘就走,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你有病,方敬弋,你真的有病,方敬弋站在打菜窗口,往空饭盒里恶狠狠地丢了一块排骨,排骨落进饭盒里发出一声闷响,像极了一颗石头沉进方敬弋的心海里。
严鸣游接过外卖员手里的东西,低声道谢之后,就看见方敬弋急冲冲地朝他跑过来,手里还提着塑料饭盒,微微喘着气,眼睛亮亮的,结果刚跑到离他五米的地方,就看清了严鸣游手里的外卖,方敬弋猛地停下,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垂着眼睛看着自己手里的饭盒,懊恼地皱了皱眉头。
这都叫什么事啊,严鸣游心想,他看着还停在原地苦恼和尴尬的方敬弋,那么小一只,他一定是给自己去员工食堂打饭了,可是他脸皮薄,看到自己点了外卖又觉得自作多情,这会已经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严鸣游低着头觉得好笑,方敬弋好可爱。
方敬弋气得跺脚,真是闲的才会给他打饭,人家又不傻,他当然会自己点外卖。这算怎么一回事?方敬弋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要爆棚,他扭头就想走,结果严鸣游两大步跨上来,拽着手腕不动。
“吃你的,别走。”严鸣游声音低得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唇齿间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方敬弋鬼使神差地跟着严鸣游进了病房,严鸣游扭转门把手的那一刻,方敬弋抬起手腕轻轻嗅了嗅被严鸣游抓过的地方,一股烟草味,好像那些白色的烟雾就在眼前。
病床自带的活动桌板被严鸣游摊开,两份午餐被摆在桌上,方敬弋坐在病床上,病房里的另外一个病人昨晚已经出院走了,这个病房里现在就他们俩。
严鸣游动手去拆方敬弋那份午餐,塑料袋不小心被方敬弋打了死结,他皱着眉头,选择采取最原始简单的方式,大手稍微用了点力,把塑料袋扯开了,里面是因为跑动而混得一团糟的菜色,排骨和青菜混在一起,土豆丝被压在最底下,方敬弋看着饭盒里乱七八糟的模样,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没关系,”严鸣游扯开一次性木筷,“我挺喜欢吃排骨的。”
方敬弋微微红了脸,没说话。虽然饭菜的样子不怎么样,但香味还在,方敬弋本来在食堂就没吃几口,这会又被香味勾起了食欲,简直坐立难安,肚子突然叫了几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大声。
今天真是丢人得不行,方敬弋咬牙切齿地想,严鸣游低低地笑了起来,方敬弋暴躁极了,不耐烦地说话:“有什么好笑的?”
严鸣游看着方敬弋又要炸毛,摇摇头,把手边那份外卖推出去:“没有,你把这份吃了吧,别浪费了。”
没骨气,方敬弋边拆包装,边骂自己。
可是真的好饿。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低头吃自己的饭。
方敬弋觉得很奇妙,两个星期前,他还把严鸣游当做仇敌,见面绝对不会有好脸色,但从在车上那次以他哭到失声为结尾的谈话开始,事情就往反方向发展了。方敬弋开始在意担心严鸣游,不管是昨天的肢体接触,还是今天他们第一次坐着两人单独吃饭,方敬弋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排斥。
他发呆般地盯着严鸣游。
严鸣游敏锐地察觉到病房里多了一丝海洋的气息,甚至越来越浓,方敬弋的信息素是海洋味,严鸣游一愣,他从来没闻到过方敬弋的信息素,实在是过于新奇,严鸣游没控制住,深深的吸了口空气,空气里的海洋因子飞速地顺着气管向肺部进攻,穿过肺泡,进入血液里,开始和身体血液里的冷杉纠缠,严鸣游喉咙发紧,一股燥热逐渐从小腹升起,侵袭了身体的每个角落,他看着方敬弋柔嫩的后颈,想在上面狠狠地吮出几个印记来,最好再掐住他的腰,要死死的卡住,让那截漂亮的腰动弹不得,只能在他身下。
“方敬弋,你的信息素阻断贴好像失效了。”严鸣游哑着声音提醒。
方敬弋看着面前Alpha青筋暴起的脖颈,察觉到严鸣游的身体开始紧绷,隔着病号服都能感觉到这具身体肌肉的张力,他猛地站起来,对发情期和做爱的恐惧从内心深处涌上来,像是要从喉咙里呕出来,方敬弋手忙脚乱地捂住后颈腺体,就准备出病房。
严鸣游又拽住他了,方敬弋开始发抖,他拼命挣脱那只有力的手。
“别怕,出去之后不要再进来。”
然后那只手就松开了,方敬弋感觉心脏开始融化,热乎乎的,像是被一双手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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