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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待着吧。”
生锈铰链的呻吟声里,铁门将最后一丝天光咬碎。曹岐的睫毛扫在眼罩内侧粗糙的麻布上,那些浸过禁源药水的织物正像活物般蠕动着,每一次眨眼都能尝到苦涩的汁液渗入眼眶。
锁链比他想象的更恶毒——禁源石打造的环扣深嵌进腕骨,每当源质试图流转,这些灰紫色矿石就会渗出黏液,将他的灵脉腐蚀出烧灼般的剧痛。
木椅在黑暗中发出粘稠的呻吟。他能清晰感受到椅面上干涸的排泄物正透过单薄囚衣,将冰冷的恶意渗入尾椎。
某种多足生物顺着脚踝爬向膝盖,在镣铐边缘试探着寻找裸露的皮肤。最可怕的是气味:腐肉、经年淤血、以及某种正在发酵的脏器,这些味道具象成带着倒刺的触手,顺着鼻腔直刺脑髓。
“杨叔?杨叔......”
少年自己都被嗓音里的颤抖惊住了。回应他的只有远处传来的滴水声,那节奏像极了老杨战斗时玄焰爆裂的韵律。他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禁源锁链在肩胛骨上犁出深痕——三天前那场爆炸的热浪似乎还灼烧着视网膜,记忆里最后的光影是白手套男人俯身时,胸前那枚逆十字吊坠正滴落老杨的血。
黑暗突然有了重量。他听见自己心脏在撞击禁源石项圈,每一次搏动都让那些抑制符文亮起幽光。当舌尖抵住上颚试图凝聚源质时,喉头立即涌上带着铁锈味的腥甜——这是强行催动【石中火】的反噬,昨夜第七次尝试留下的暗伤。
“修仪?你在吗?”
意识沉入识海的刹那,剧痛如钢钉贯颅。曾经波光粼粼的白金之海此刻冻结成苍白的冰原,李修仪常驻的沙滩上插满漆黑的冰棱。
他跪在冰面上疯狂捶打,裂纹中渗出的却不是海水,而是粘稠如沥青的污血。某个扭曲的倒影在冰层下咧开嘴,齿缝间滴落着熟悉的赤火。
现实中的镣铐突然收束,将他的意识拽回腐臭的囚室。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分不清是失禁还是伤口崩裂。少年把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直到血腥味在口腔炸开——这是十七年来第一次,他如此清晰地听见自己骨骼战栗的声响。
暗处传来锁链晃动的清响,曹岐僵直脊椎。当那缕铁门缝隙的昏光开始明灭不定时,他终于意识到,所谓通风口正在交替遮挡光线的,是某个正在窥视的瞳孔。
“曹岐,看来你现在很需要同学的帮忙啊……”
……
溶洞顶端的钟乳石滴落着血水,在紫晶灯下划出蛛丝般的反光。崔辙铭的紫袍下摆垂在墨玉座椅边缘,十二串人牙缀成的璎珞正在他膝头摇晃——每颗牙齿都刻着受刑者的生辰。
老杨的绷带渗着新血,在满室龙涎香里洇开铁锈味。他凝视着王座后方那面人皮屏风,上面用金线绣着蜕生之井的全貌,井口处镶嵌的正是某人的眼角膜。
“你就是司命说的‘引领者’?”崔辙铭忽然用指甲刮擦王座扶手,刮擦声与滴水声共振出诡异的音阶。
“是的。”老杨向前半步,靴底碾碎了一只正在啃食地缝血痂的尸虫。暗红汁液溅上禁军骸骨铺就的地毯,瞬间被吸收得无影无踪。
紫袍忽然无风自动,三盏骷髅灯从穹顶降下,将老杨笼罩在三角形光斑中。崔辙铭俯身时,白手套上的金线刺绣显出真容——那是用不知名的脊髓液绘制的禁锢法阵。
“那你应该怎么取信我呢?”主祭的声音裹着某种粘稠的愉悦,像蛇信抚过刚剥离的视网膜。
老杨指向屏风右下角,那里有团正在蠕动的黑影:“我将‘神子’的带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王座突然迸发尖啸,屏风上的人皮疯狂鼓胀。崔辙铭的笑声混在无数冤魂的哭喊里:“不要逗我笑好不好?”他扯下一串人牙璎珞掷向光斑,“明明是你们像野狗般被拖进地牢,也能当成投名状?”
璎珞在触及老杨额头的瞬间化作灰烬。暗处传来锁链绷紧的声响,十二具悬吊的无头尸傀同时睁开空洞的眼窝。
那老杨感到眼熟的是,这些尸傀的身上全是那莫兰教的曼花纹身,是活的,当然他们也不是没有头,只是头都是琉璃状的“工艺品”。
“我没有逃。”老杨撕开左臂绷带,露出深可见骨的灼伤——伤口深处有金砂流动,“禁源锁链的印记,主祭应该认得。”
滴水声突然停滞。崔辙铭的白手套按在王座扶手的琉璃状头颅上,那具干尸竟发出婴儿的啼哭。当啼哭转为尖锐的咒文吟唱时,老杨伤口中的金砂开始沸腾。
“……你的聪明让我不舒服。”主祭的瞳孔裂成双瞳,紫晶灯映出他身后膨胀的曼花虚影。
“谢谢夸奖。”老杨任由金砂灼穿筋肉,抬手露出掌心蠕动的白色咒印——正是司命独有的“渊瞳之契”,“所以现在,我可以去为司命大人准备血祭了吗?”
“你在威胁我?”尸傀们的锁链齐齐断裂。崔辙铭的虚影在即将触到老杨咽喉时骤然消散,王座后方的人皮屏风渗出大量血沫。
“并没有,只是提醒崔主祭,现在的莫兰教没有主教,而司命也只有一位。”
“可以啊,不过你还需要帮我办件事情。”主祭突然温柔地擦拭白手套上的血渍,正是屏风之后的尸傀在啃噬自己的手指,津津有味。
“我……”
正在那人开口之时,淡漠的命令让他的身体不由得自己向前走去,“附耳过来。”
那人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抽动,禁军骸骨地毯突然拱起又平复。当他抬头时,瞳孔已恢复死水般的平静:“如您所愿。”
当红木门在身后合拢时,老杨的靴跟碾碎了门槛缝隙里挣扎的尸虫幼虫。廊道两侧的教袍侍卫正在分食曹岐的护体晶石碎片,蓝莹莹的瞳孔看得到他们嘴角反光。
“杨先生。”左边的侍卫吐出半截晶石,露出被腐蚀的牙床,“您说神子的眼珠,嚼起来会有火星吗?”
老杨注视着廊柱上盘绕的肠衣灯罩,那里有张酷似自己的脸正在融化:“下次血祭时,你可以亲自问司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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