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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约而同地逃学了!
这一次,我们像是被同一个隐秘的念头击中,心照不宣地逃了学。没有谁去追问彼此逃学的理由,脑海中唯有一个清晰而坚定的目标——前往那个神秘的“一个树洞”。
自从那天我们约定了要一起去“一个树洞”后,南辛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又急切地提议:“我们建个群吧,就叫‘我们仨’!”她语气坚决,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这个群,只属于我们三个,绝对不能有外人插足。群里的一字一句,都是我们的秘密,要是谁嘴不严说出去,直接踢出群,往后形同陌路!”那时,小不点像个忠诚的卫士蹲在一旁,见证着我们庄重地誓、建群,还煞有介事地签下那份带着孩子气却又无比郑重的“生死状”。
昨晚,程郝然在群里了条消息,简单却有力:“明天去一个树洞。”消息刚弹出,南辛的回复就紧跟其后:“盼这天好久了,我都等不及啦!”那简短的文字里,满是藏不住的期待。
于是在下午第二堂课刚结束,我们都逃学了,来到了昨晚约好的车站。
此刻,我们脚步匆匆,穿梭在城市的街巷。街边店铺陆续开张,热气腾腾的包子铺、叮当作响的修车摊,可这些熟悉的烟火气都无法吸引我们的目光。南辛尤为急切,她的眼睛亮得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敞开的衣服随着她的步伐猎猎作响,那模样,恨不得脚下生出风火轮,立刻飞到“一个树洞”。程郝然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不停地追问我“一个树洞”到底在哪里。
我现他们俩此时满脑子都是那个树洞,仿佛那个地方是开启他们内心世界的钥匙,是转动他们命运轨迹的齿轮。
他们的期待如潮水般向我涌来,让我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我不禁担心起来,害怕那个所谓的“一个树洞”无法满足他们的期待,害怕那天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只是一场幻觉,甚至害怕那家店已经关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南辛惊喜的叫声在耳边骤然响起。
“许邑,一个树洞!”
我猛地回过神,现我们已经站在了“一个树洞”的门前。程郝然正满脸惊讶,来回打量着这间店面。
“许邑,你确定是这里?”程郝然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试探着问道。
我完全理解他的反应,这家店的门面实在是太小了,不仔细看,根本现不了。当初要不是那辆格外显眼的赛车,我也很难注意到。而今天,店门口更是空荡荡的,什么标识都没有。
“嗯,没错,就是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点点头。
推开门,那熟悉的风铃声清脆响起,仿佛在欢迎我们的到来。
让我意外的是,这里和我前两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空旷得有些瘆人,不仅不见半个人影,连本该在的服务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唯有几台老式电脑,静静“站”在斑驳的木质桌上,屏幕散着冷冽的光,像是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
南辛就像溺水的孩子,直接奔向了离她最近的电脑。我注意到,她的双手和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那颤抖顺着她的指尖,传递到鼠标上。随着她右手轻轻滑动,屏幕上瞬间跳出无数蜿蜒扭曲的裂缝,仿佛是从地底深处破土而出,带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丝丝光线从裂缝中渗出,像是黑暗中窥探的眼睛,让我脊背一凉,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
“这光晃得太诡异了,怎么像血管一样……”程郝然压低声音说道,语气里满是惊恐。我这才现,他的脸色白得像纸,嘴唇也泛着乌紫。我突然想起,他曾说过自己最怕看恐怖片,眼前这场景,怕是比恐怖片还惊悚。
就在这时,一棵大树毫无征兆地从屏幕中“窜”了出来,无数枝丫肆意伸展,像极了张牙舞爪的魔鬼,每一次延伸都伴随着屏幕的闪烁,仿佛要冲破屏幕,将我们吞噬。
南辛惊恐地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肤,疼得我一皱眉。她的呼吸变得极轻极缓,像是生怕惊动了屏幕里那个未知的“存在”。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她瞳孔中倒映着诡异的代码流,荧绿色的数字如泪水般从她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进校服领口,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南辛,你来了。”
一个冰冷的机械式女声骤然从电脑屏幕中传出,那声音仿佛带着冰碴,直直钻进我们的耳膜。我们下意识地瞪大双眼,紧盯着屏幕,就在刚才那棵树的位置,不知何时裂开了一个洞,里面盈满了刺眼的光。紧接着,屏幕上浮现出南辛的脸,准确地说,是由无数像素拼凑而成的南辛。那个虚拟影像的右脸布满裂痕,像是被重锤敲打过,无数瘀伤化作跳动的马赛克,触目惊心。
南辛吓得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脚步慌乱地向后退,一个踉跄,后背重重撞上了屋子中央的木质圆柱。头顶的白炽灯被这一撞,猛地哆嗦了几下,昏黄的光影抖落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更添几分惊悚。
“你现在最讨厌过生日,是因为你始终觉得你父母的分开和你的生日有关。你无法原谅自己。”屏幕里那个四分五裂的南辛突然开口,虽然还是机械式的声音,但足以让我和程郝然惊得张大了嘴巴。
南辛的脸瞬间白得近乎透明,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屏幕,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听到她急促而沉重的喘息声。
屏幕中的虚拟影像缓缓伸出双手,我这才现,两只手腕处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像是一道道扭曲的蚯蚓。
“每每想起你十岁的那个生日,你就会忍不住想要用刀去划伤自己。那种疼痛让你觉得内心的愧疚会少很多。”
南辛的身子猛地一晃,脚步再次踉跄,仿佛被这句话抽去了所有力气。我惊愕地看着她,只见她下意识地撩起校服衣袖,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白炽灯下,她的手腕处布满了深浅不一、长短各异的疤痕,密密麻麻,像一张被揉皱的乐谱,记录着她不为人知的痛苦。而其中一条,还渗着新鲜的血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啪!”
程郝然的手机突然掉落在地,闪光灯在这死寂的氛围中自动亮起,那一瞬间,我瞥见他眼中的错愕与不知所措,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而在这惨白的灯光下,南辛的睫毛上凝着将落未落的水珠,分不清是恐惧的泪水,还是内心破碎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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