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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赫拉要塞中绝大多数的人来讲,他们对“光辉复合大神殿与风暴边界号之间的主炮对射”这件事的认知,都在于“光”。
作为一种基于物质而存在的生物,人类的感知器官普遍囿于物质本身。对于绝大多数不具备灵能的玄奥天赋的人们来说,他们只能感知到在转瞬间撞击撕咬在了一起,相互吞噬着推挤着对方的炽烈光线。在那段短暂的时间里,马库拉格天幕之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人们无法认知到遥远的轨道上裂开的污秽瘢痕,熊熊燃烧着的残骸向下坠落的景象也变得无关紧要。在赫拉要塞所有能够直接看到天空的窗子当中,人们都只能看到仿若填充了整个世界的蓝白色与金色,这些盛大到恐怖的光辉几乎要吞噬人们所熟知的一切。
他们或许是幸运的,或许是不幸的。就像发生在这个宇宙当中的许多事那样,一个似乎显而易见的场景之下,往往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暗流。只针对这件事来讲,任何稍微具备灵能天赋的人,都会在双方的“光矛”真正激发之前,就会被迫从帷幕后奔涌而来、汇聚在一点中的亚空间能量当中,感受到这种恐怖——他们会意识到,这两股庞大的能量在对抗之间,其中转化为“光”的形式,能够被人类庸常的感官认识到的部分,不过是冰山一角。
“有如神助”在眼下的场面当中不再是一个夸张的形容词,甚至词汇当中的“如”也应该被去掉。在高绝的法术之下,冲破了现实一角的光辉复合大神殿背后,显然有着近乎无限的魔力供应。风暴边界号在背靠帝皇的前提下,虽然理论上也是如此,但管制室当中的指挥官对一项残酷的事实一清二楚:无限和无限之间亦有差距。
只论输出功率的话,圣剑兵装的单次出力无法与丹德拉之灯相提并论。风暴边界号的舰艏主炮在此前的征战当中能作为决定性的武器无往不利的主要原因,在于“对人类威胁”的特攻。这令它能够轻而易举地融化恶魔的造物,击穿亚空间的帷幕,但在面对光辉复合大神殿的时候,却难以对它周边的结界造成足够的伤害。
但藤丸立香还没有不理智到将迦勒底的绝大部分资源压在一场必败的对决上。故而,此时此刻,对于那些能力更加精深、智识更加丰富的合法灵能者而言,他们意识到了更多:
马库拉格本身,在那个瞬间里发出了一声喟叹。
这感觉很奇怪。对这些灵能者们来讲,或许在帝国舰船上工作时,被一些在亚空间的污秽之下活化了的星球在虚空中注视并不是非常稀奇、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但如果,世界本身的注视发生在他们正置身于这个世界上时,感受就完全不一样了:无尽虚空当中的遥远距离会令人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自己与星球都不过是茫茫宇宙中渺小的沧海一粟,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但当距离消失时,人类最终会再一次陡然意识到,自己到底多么渺小。
星球对窃居于其上的人类并没有敌意,但只要它无意识地彰显出自己的存在,其本身庞大的体量就足以让人类感到窒息。马库拉格的星球抑止力并不活跃,就连作为极限战士智库馆长的狄格里斯也不知道,它为何选择在此时此刻陡然苏醒。然而,当它意识到自己正在遭遇威胁的时候,也自然而然会对“威胁”采取措施——此时,可以说早有预谋的风暴边界号,及时地利用了这一点。
源自大地深处的喟叹与舰艏爆发出的灿然金光相互应和,物质上的感官难以察觉到的轻柔触抚在同一时间内,落在了为保卫马库拉格而战的所有士兵身上。一股温柔的力量借此涌上他们的四肢百骸,镇定了他们恐慌的心绪,缓解了肉体上的伤痛,给疲惫的精神当中注入了新的活力。
随机应变的政委及时地将之称作王座的恩赐,不明就里的凡人士兵因此而高呼神皇之名以稳固军心;不具备灵能力量的阿斯塔特对这种怪力乱神的说法将信将疑,但眼下的情况总归不算坏事;风暴边界号借由行星的注视,勉强顶着丹德拉之灯发射来的能量缓缓向前推进;而在轨道之上,猩红君王正以自己的独眼嘲弄地注视着这一切杯水车薪的抵抗行为。
不知幸或不幸,出于马格努斯本身无药可救的傲慢,恶魔原体除了一声嗤笑外,没有对此做出更多的反应。
——
托拉米诺不喜欢自己现在的工作,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虽然对于钢铁勇士来讲,他们总是没有很多选择,总是得在一个令人生厌的决策和另一个令人生厌的决策当中两害相权取其轻。
只不过,对托拉米诺来讲,这一次他对自己所需要担负的职责与达成的任务本身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向他发布这个命令的人——他怎么就沦落到了必须得听洪索那个下贱杂种调遣的地步了呢?
这种地位上的落差令托拉米诺感到不满与焦虑。即便是时隔万年,再次得以与基因之父同行出征,他的不满与焦虑也无法得到片刻平静——但这不是佩图拉博没有想起他或者召唤他的问题。托拉米诺虽然对这一点感到怨忿,但在内心深处,他自己也非常清楚:就算铁之主召唤他到自己近前去,他也不会为此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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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法允许自己以现在这副尊容面见原体。
毫无疑问,他现在虎落平阳,在卡兰·戈尔一战后比原本落魄了不少。他曾经拥有的那套在奥林匹亚手工打造的精工动力甲已经损毁到了毫无修复价值的地步,令他不得不披挂起一套四处拼凑起来的破烂。他虽然尽力打理,想要令这些东西看上去端整威严,但客观的差距总归不可避免。愿意追随他的部下要么就已经被恶魔屠戮殆尽,要么就已经被洪索收编,他只剩下自己一个孤家寡人,失去了所有的权势与地位。在钢铁勇士当中,除开被夺走了思考能力,因此会无条件服从所有人的机仆之外,没有人愿意接近他。甚至于,没有人在乎他,没有人会在他背后针对他的经历窃窃私语。这是最为不能容忍的事情。
托拉米诺想要把上述种种不幸的遭遇归咎于自己现在的外貌,即便他清楚,这只是最表面上的一个原因。在他记忆中的上一场战斗里,他失去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精工动力甲,还有自己长而优雅的白发以及严肃尊贵的面容。现在,他很少摘下自己的头盔,因为即便是在随便哪个金属亮面上偶然瞥见自己丑恶的面容,他都难以接受。
托拉米诺并非不能接受自己因为战争中造成的伤害毁容,这对任何一个星际战士来说都是寻常事。因失败而刻下的伤痕虽然也象征着耻辱,却也至少能够通过再一次的胜利而洗刷,但这个?
现在,他头盔之下的面容中布满了针脚粗糙的缝合线,在这些爬虫般蜿蜒扭曲的线条两侧,从“耗材”身上夺来的、颜色与质感均不相同的皮肤被迫拼凑在他的躯壳之上,从他的面孔一路向下,延伸至他的全身。这些名为野蛮葬仪师的黑机械教分支在维护自己订单作品的外观上相当粗心大意,托拉米诺现在的这张扭曲地拼凑出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一点源自奥林匹亚的高贵样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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