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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俩愣头青（第1页）

来到银行，才知孙胖子早已将八百万分散至名下不同账户，我对他的卧底背景产生了好奇。

孙胖子一番游说下，我分得的二百万成了卡内余额，我本更青睐存折的稳重，但鉴于孙胖子在金融事务上的“专业性”，我还是采纳了他的建议。

银行门口，手机响起，三叔的电话，中心思想明确：请假回家。

老家传来喜讯，我的三太爷爷庆祝百十有一大寿，成为当地县志记录中最为长寿之人。

为推进小清河旅游发展（去年，一外地企业注资故乡小清河），县长果断决策，借助三太爷爷百岁寿辰，重启百年未演的船河大戏。爷爷下令，所有在外沈氏男丁务必归宁，为三太爷爷祝寿。

鉴于我在外地任公务员（主任科员，官职在身），爷爷特别开恩，若不能按时返家祝寿，务必于船戏当天归来。

挂断电话，手抚内衣中银行卡，离乡日久，是时候重返故里。恰巧，孙胖子为吴仁荻办理的四百万转账刚刚完成（若非他，我恐怕得亲自跑南京送钱）。

银行门外，我向孙胖子闲谈家事，他表情怪异，显不自然。我意识到失言，孙胖子已无亲无故，提及家族团聚，难免触动他心弦。正想转移话题，孙胖子却认真地说：“带我去吧。”

回至民调局，直奔一室寻郝文明未果，无奈，与孙胖子询破军——局中老人，探问能否请假七八日。不料破军笑眯眯回应：“休什么假，你们还有半个月未休。”

调查员处理完麒麟市重大事件后，依法享有五天调整假期，特殊情况下可累积。鉴于沙漠事件及周末法定假期，我与孙胖子将享有半个月假期。此前，领导未明示休假规定，实为遗憾。

郝文明闻听休假之事，惊讶中表示：“未休者需提醒领导。”无心情争论，我与孙胖子迅速办理休假手续。

孙胖子建议乘飞机返乡，凭借广泛人脉，迅速购得次日飞铁岭机票。一切似乎安排妥当，但内心总觉得不畅，似有遗漏。孙胖子提醒：“太爷爷寿宴，礼物筹备乎？”

礼物事宜突显，时已紧迫，市中心商业大楼未必能及时购得。礼物制备，只能待明日解决。

然而，装备处理亦为棘手问题。宿舍留置不安全，携带又恐解释不清。探亲之际，携带手枪与甩棍实为不妥，且机场安检难以通过。

郝文明与破军外就餐，无顾问商讨。左右权衡，装备来源可靠，暂存几日，料无妨碍。

遂，我与孙胖子携带装备，径直闯五室。庆幸，欧阳偏左尚在。然而，任凭我们软磨硬泡，此君坚决不为所动：“规矩不能破，我只管发货，不管存货。”无奈，我陈述困境，求其指路。

欧阳主任轻笑：“俩愣头青，枪棍在身，又不压身。”

孙胖子连连摇头，他虽曾卧底，但警察身份牢记规矩，即便外勤警员配枪，亦需持证明与公文。况我等隐秘身份，常借他证撑门面者。

“愣了吧？”欧阳偏左狡黠一笑：“稍等，给你们俩好货。”言罢，主任入内室，须臾，手提两套新制警服：“新鲜出炉，正是你们尺寸，便宜你们了。”

目睹警服上的警衔标识，孙胖子目瞪口呆：“欧阳主任，你这是闹哪样？二级警监，我俩这身打扮，谁信啊？”

我对接连串疑问不解，反问孙胖子：“二级警监？有何了得？”

孙胖子唉声叹气：“算不上太大，只比县长大两级。”这话让我心头一惊，连忙对欧阳偏左说：“欧阳主任，这太过分了，换一身吧，级别和县长持平即可。”

“就这两件，要就要，不要拉倒！”欧阳偏左语气硬化，“瞧你们俩这怂样，有何惧？天塌下来有高人顶着。告诉你们，这两件货真价实，没比这更正宗的警服了！”话音刚落，又掏出两卡身份证件扔给我们：“拿着，这是配套的。”

我瞥了一眼，上面写着：警察部助理巡视员——沈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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