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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快步走回化妆间,“没事吧?”
祁幼竹回过神来,又看向门口的方向,但何悠然早就走远了。她问我:“刚刚那个男生是谁?”
“我男朋友。”
她一愣,恍然大悟一般:“是他。之前你给我看的照片的那个男生。”
“就是他,”我皱眉,“他怎么了?你之前就说过他有点熟悉。”
“是有点,尤其是他的眼睛……”她皱着眉,突然大叫一声,按住了额头,“妈的,怎么就想不起来。”
“你没事吧,”我赶紧扶住她,“别再想了,不是什么大事。今天是你的大日子,等到过了今天再谈这件事。”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她一边说着一边揉着后脑,“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他。”
他是祁落的儿子,可是他们两人之间差了将近十岁,祁幼竹七岁就出国了,那个时候何悠然还没出生,他们怎么可能见过面……难道是在这之后他们机缘巧合见过面吗?
诺拉拿来了婚纱,催着祁幼竹穿上,这件事情暂时被放在一边了。我们换好衣服去室外草坪拍照、迎宾,最后去宴厅参加仪式。一路上我倒是听到不少醋味满满的酸话,有对祁幼竹的,也有祁落的,不得不说他们在这方面还是很公平的,公平的攻击所有人。
酸话在仪式开始之前就少了很多,大概是因为祁落来交代了几句,婚礼的氛围也到了。宴厅用纯白色的鲜花和帷幔装点的很唯美,双方的亲友落座以后,我挽着伴郎的胳膊和其他伴娘一起先入场。何悠然站在座位的第二排,和吴叔叔站在一起,看到我就兴奋的对冲我挥手,甚至还抛了个飞吻。吴叔叔看了他一眼,笑得很无奈。
灯光昏暗起来,只有一束聚光灯打在大门处,祁幼竹穿着缎面鱼尾的婚纱,挽着祁落的手出现在门口,笑意盈盈的向大家打招呼。人群中有人叹息,有人吹了声口哨,但更多的人都保持了安静,直到祁幼竹走到新郎面前,大家才落座,在一阵椅子的摩擦声后,又恢复了平静。
哥哥站到我身边,长舒了一口气。他作为主持的任务暂时告一段落了,他主持的很出色,不管下面的人是出于对他业务能力的认可,还是出于对祁落的尊敬,没有唧唧歪歪什么,连倒喝彩的声音也没有。这对哥哥来说是个好事,祁幼竹费尽心思替他制造了这个重回社交场合的事件,好歹也没有白费。
神父是新郎的朋友,是个和蔼可亲的小老头,笑眯眯的看着两人,翻开面前的圣经。我也没什么事做,无所事事的环顾着四周,想看看那些灵士的反应,大多数都挺正常的,看来哥哥说的对,他们也只是在网上嚷嚷罢了,到了现场都很老实。
神父的声音在穹顶间回荡,我不动声色的四下张望着,眼神恰好落在何悠然那里。所有人都在看着新人,只有他在看我,眉欢眼笑,眼神温柔,见我终于看到他了,笑得更开心了,一只手伸在胸口给我打了个招呼,用口型说:“我爱你。”
那一瞬间我竟有些恍惚,思绪不自觉的飘远了,飘到了一个没有祁落,也没有这些恩怨的地方,那个地方只有我和何悠然,或许在那个地方,我们也会像祁幼竹和里昂一样,并肩站在众人面前。
“……我宣布你们结为终身伴侣。”
神父的话把我一下子拉回现实,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刚刚在想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头顶暖黄色的射灯一盏一盏的点亮,几百只符咒叠成的纸鸟,颜色和形态各异,从舞台后面飞向了空中,这些是所有受邀请的宾客用自己的符咒做的,也是灵士婚礼的传统之一。它们盘旋着、飞舞着,撒下金色和银色的纸屑,最后从窗口飞走了。新郎那边的亲友不禁发出惊叹,还好光线昏暗,纸鸟又飞得高,他们应当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舞台上的新人拥吻着,与此同时,所有的灵士都举起了手,每人的指尖都发射出灵力,像是烟花一样在空中炸开,色彩缤纷热闹极了。普通人是看不见这些的,但是祁幼竹能看到,一开始她有点被吓到了,大概是对灵力的条件反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冲着人群微笑了一下表示敬意。
这两个环节也是唯一保留的和灵士婚礼有关的内容了,如果是一场传统的灵士婚礼,新娘不会穿婚纱,而是穿传统服饰,所有的灵士也会带着灵献前来观礼,但因为祁幼竹情况特殊,这些都被取消了。宾客们都走到隔壁的房间,里面放了张长桌子,下面则是一张张的圆桌。我坐到长桌旁,祁落简单的致了辞,随后吴叔叔作为证婚人致辞,看来何悠然的突击训练还是有效果的,吴叔叔的口音至少不会听着让人难受了。
何悠然坐在左边的一张圆桌旁,正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我笑着,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哥哥坐在长桌末端,拿着提词卡一直在走流程,所以祁幼竹突然说想请她的好朋友发言时,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我在旁边戳了他一下,他才接过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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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显的比主持的时候还紧张。拿着话筒“呃”了两声,才组织好语言:“谢谢祁小姐给我这次发言的机会,希望新郎新娘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哥哥不想多说,因为已经有一些人在下面翻白眼了,尤其是那些平时就对他颇为不满的人。
祁幼竹看了他一眼,接过话筒用英语说:“我的老朋友是位非常好的人,只是他比较害羞,要不大家给他点掌声吧。”
在场的宾客都配了同声传译器,新郎的亲友都很热情的鼓掌,但只有寥寥几个灵士回应了,大部分人只是象征性的把手放在一起,甚至连声响也没有,然后又回到一脸厌恶的表情。
宋长宁是少数鼓掌的灵士之一,他一直微笑的看着哥哥,直到掌声减弱,他是最后一个停下的人。哥哥看了他一眼,好像稍微有了点勇气,又拿起话筒说:“很荣幸祁小姐说我是她的好朋友,我们在小时候确实是最好的朋友,只是后来大家长大了不能经常见面,各自做了不同的决定,当然也犯了些错误,我曾经以为也许我会永远失去这个朋友。但我们有缘又再见了,祁小姐是位非常温柔善良的人,尽可能的帮助我度过了很多难关。”
祁幼竹坐在我旁边,听到他的话,微微笑了一下。哥哥说的很真诚,有一些原本漫不经心的灵士也似乎听进去了几句。哥哥继续说:“这次能参加祁小姐的婚礼我很开心,祁小姐也提醒了我,过去的事情已经是历史,对过去最好的弥补就是过好未来的每一天。我也在此祝祁小姐以后可以自由的选择想做的事和想走的路,不会被任何东西打扰。”
掌声比一开始热烈了许多,有一些灵士也举起手鼓了掌,他们之中如果有一些……哪怕只有一个也好,赞同哥哥说的话和他的所作所为,这么多年了,也许哥哥真的有洗掉坏名声的机会了。哥哥坐回我身边,松了口气。我小声的说了声谢谢,祁幼竹摇摇头:“没什么,本来他也没有任何错。”
仪式结束之后就是晚餐,中间的长桌摆满了各式食物,有些人坐在圆桌前,有些人则端着酒站在附近聊天。我和伴娘伴郎也端了酒站在那,来向祁幼竹和里昂祝福的人也会顺带和我们聊聊,就这么忙了将近一个小时,人终于少了点。我刚想去找点吃的,有人从背后拍了拍我,吴叔叔端着一盘培根和芦笋笑着看我:“辛苦了,做的不错。”
我松了口气,接过吃的咬了几口:“那就行,这还是我第一次当伴娘,没丢脸就行。”
“做的很好,”吴叔叔夸我,“刚刚我跟老师聊天,她也说你越来越得体了。”
“毕竟准备了那么久。不过吴叔叔,你的英语水平也不错,令人刮目相看啊。”
他摇摇头:“别提了,也就死记硬背那两句,他们说的我还是听不懂,都是何悠然给我翻译的。”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吴叔叔怔了一下,随口说了句:“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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