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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家昨天晚上,天都黑啥时候了,才到了富楼,俺们的新家。新家是王大娘家西屋。俺家刚到吗,俺家自然是啥也没有了。俺家啥没有,王大爷王大娘知道俺家啥没有,王大爷就叫王大娘给俺们做了半锅小碴子粥。
王大娘给做了粥,俺们吃了,歇一会儿,俺爹和王大爷在俺屋唠唠嗑,俺大哥和二哥在外屋地烧烧炕,俺们就睡了。
俺们睡,炕上没炕席。俺们就那么打开行李,在土炕上睡了。睡,睡的还挺香呢,一宿,俺家大人和孩子,谁都没下地方便,就睡到天快亮了,俺们才醒。
天要亮了,俺爹说我不能睡了,我得起来了。俺爹说着就做起来穿衣裳,俺爹穿上衣裳起来了。俺爹起来了就喊俺娘。俺爹喊俺娘,俺娘说你不睡了,那俺也不睡了,也起来吧。俺爹俺娘都起来了,大哥二哥也跟着起来了。大哥二哥起来了,俺娘就来扒拉俺,扒拉四弟弟。俺娘给俺和四弟弟都弄醒,就给俺和弟弟穿衣裳。
俺娘给俺们穿衣裳,屋里光线不行,黑呼呼的。黑乎乎的是窗户不行。那个时候,各家住的房子的窗户和门,还没有镶玻璃的呢,都是贴窗户纸,贴窗户纸还都贴两层,贴两层还不算,为了结实,在贴窗户纸时还特意在两层中间加上线麻皮子,而且是宽麻皮子,加的时候斜着交叉着,弄成四边形或者菱形。就这样厚厚的窗户纸贴着,窗外的光线很不好照进来,屋里就显得黑呗。屋里黑,俺家刚来,又没有油灯,俺娘就摸着给俺穿衣裳,穿衣裳,第一个袖子就穿反了,俺娘不知道,就再给俺穿第二个袖子,等着两个衣裳袖子都穿完了,在扣扣子时,衣裳就是前面的在后面了,后面的跑前面了,衣裳的领子卡住下巴磕了。俺大哥二哥看了都哈哈笑。俺爹说,你要给俺儿子上刑啊,这可不中啊?俺娘一看,给俺的衣裳穿反了,就赶紧给俺脱了,再重穿。
一会儿,俺家都起来了。俺家都起来了,俺娘就把睡觉的两个被叠起来了。俺娘把两个被一叠,放在炕梢摞上,俺家的炕,更显得利索了。
炕利索,小沙土炕,炕上没有炕席,光秃秃的,但显得更加干净。
大家都起来了,都坐那儿,俺爹坐在炕头炕边上,俺娘坐在炕梢的炕边上。大哥二哥坐炕边的中间,俺坐在炕里头,四弟弟,娘给穿好衣裳还是放哪躺着。
大家都起来了,俺爹和俺娘很想找点活干,可惜没啥干的。俺娘想扫地,没笤帚;想去做饭,还没有米,没有水,没有柴火;再说了,那锅,还生着铁锈。俺娘想着锅生锈了,想搞砖头子,还是什么的硬东西给蹭蹭,打磨一下,又没地方找去,俺娘想出去找,又不知道上哪弄去,再说了,还是大早晨。无奈,也只好呆呆地坐在那儿。
俺坐在那炕里头,坐几分钟,觉得真没意思,就起来想走走。俺在炕上走,扎巴扎吧地走。
“呀,俺三兄弟,行啊,娘,你看你看,俺三兄弟,练习走呢,行啊。”二哥说道。
“走,走呗。这回咱有家了,就得叫俺三儿子练习走走了。”娘说着,还拍着巴掌逗试俺。
“走走,走呗,有这热乎炕,等着在炕上走走行了,再上地上来走走。走的时间长了,俺孩子的腿就硬实了。”俺爹说道。
“哎呀,俺三弟弟呀,命苦呀?在马楼那时候,刚一岁多点,都会走了。这国家就要修水库,叫咱们搬出来,搬出来,没吃的,上这要饭上哪要饭的,俺爹到处背着俺三弟弟要饭,俺爹给背了大半年,这家伙的,给背的都成罗圈腿了,不会走了。”二哥说道。
“哎,说啥呢,可别胡说呀。小孩子,什么国家了,什么修水库呀。大跃进吗?国家想快点发展吗?”俺爹批评道。
“哎,不说不说了,孩子,别说别说了啊,你爹是共产党员,你爹不愿听你们说这些。来,来来来,咱来说咱们现在的事。咱到到东北了,都到这新家了,今天是咱们到这新家的第一天,大家还是琢磨着今天的日子咋过吧。咱昨晚上到的这儿,昨晚上的饭,是东家王大嫂给做的,做饭的米,还是她家的。那叫人家给做一顿行,那是咱刚到,刚下车,咱啥都没有。那今个可不行了,再不能指望人家了。他爹,你说,咱今个,咱这个家怎么办吧?”
“怎么办?这好说,咱到这儿,一切从零开始。人这一辈子,不都是这样吗?得有住的,穿的,吃的,喝的,用的。现在,咱住的有了,国家给咱安排了。当下,就是要解决吃的了。解决吃的,就连着用的了。要做饭就得用柴火和水。那咱就想法子解决呗。”
“啊,他爹,你说的对,那咱住的是有了,这炕,咱都住一宿了。眼下,好赖就这样了。你说,咱这儿,今个是新家的第一天,这早晨的第一顿饭,怎么解决吧?”俺娘说道。
“怎么解决,好解决。借。现在咱只有借这一条路了。”
“借?好啊,爹,俺头一回听说借。那爹,咱不用要饭了?”二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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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饭,孩子,以后,咱可不要说了啊?咱不能要饭了。要饭是过去的事了。那个时候,国家叫咱从水库搬出来,国家顾及不过来给咱安置。咱没吃的,只能暂时地干点活,要点饭,一解燃眉之急。现在,国家给咱移民了,给咱安置完了,咱有新家了,咱干活还有生产队了。咱就不能再要饭了。咱今个没有吃的,这是咱们的第一天,像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赞先借一下,就度过去了。”俺爹说道。
“哦,是这样,咱不能要饭了。”大哥说道。
“借,咱给谁借呀?他爹?”娘问道。
“给谁家,给东家借,给老王大哥老王大嫂家借呀。老王大哥是东家,昨天,咱刚来,人家就主动的给咱做一顿饭了。今天早上,咱再不能叫人家给咱们做饭吃了。咱们不让他们做,咱可以向他们借米借面呀。这样,俺觉得对两家都好。一个是咱不麻烦人家了,再一个是咱家立火了,这一立火,标志着咱这是个新家了。”
“哦,好吧。他爹,一会儿,我去试试,我就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哎,现在,老王大哥大嫂还没起来的吧?”
“不好意思,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不好意思,那一会我去借。咱借,咱也不是偷,也不是抢呢,咱今个借了,咱借呀,也不多借,就借今个早上吃这一顿的米。我看有一碗米就足够了。去借的时候,给老王大哥王大嫂说,咱有了就还。等着吃完了早饭,今个儿,我上趟生产队和大队,都去看看。也和人家认识认识。给领导都说说话,看看生产队里,还是大队里能给咱解决点啥不?”
“好吧,一会儿,老王大哥大嫂起来了,做饭了,我去借。俺是个女的,好说话。你一个大老爷们家,要是拎着一个碗,去给人家借一碗米,面子上不好看呀?”俺娘说着,还笑着看着俺爹。
“拎着碗去借?她娘,咱还没碗呢。要想借,那还得用老王大哥家的碗呢。”
“哎呀,对呀,咱还没饭碗呢。这可真是啊,她爹,你不说俺都忘了呢。我还心思咱是在马楼呢,那时候,咱家啥都有。现在呢,做饭的锅碗瓢盆,菜刀锅铲子炊帚啥也没有了。这真成了无产阶级了。”
“哒哒,哒哒哒。咔嚓咔嚓。”外屋地传来干活的声音。
“呀,什么声音?”俺娘问道。
“什么声音,那还用问,东家王大哥王大大嫂干啥的声音呗。”俺爹说道。
“俺去看看去。”二哥说着就开门跑出去了。二哥,跑出去,一看,王大娘拿着陶灰趴在灶坑扒灰呢。俺二哥说道:“啊,大娘,你这是干啥呢?”
“干啥呢,呀,马小子呀?我扒灰呢,你这么早就起来了。你睡的咋样啊?”王大娘说道。
“睡的好啊。扒灰,我去告诉俺娘去,叫俺娘来给你扒灰。”俺二哥说道就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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