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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没有整根插入棺材,而是露出了一大截,童瑶盯着这根足足有三根手指粗细的蜡烛,脸色忽然变了,“甄同学,你不觉得这根蜡烛从灯笼里拿出来到现在,一点也没小吗?”
甄苡还沉溺在祭坛阴森的氛围中,整个人浑浑噩噩的,随口说了句:“怎么可能,你眼花了吧?”
“你才眼花了,你倒是看看啊!”童瑶踩了甄苡一脚,鞋跟不偏不倚正踩在甄苡的脚尖上。
“我去,你还真敢踩啊,你穿高跟鞋呢大姐!”甄苡捏着鞋尖在祭坛边上跳了跳,他身材魁梧,跳起来的时候难免显得有些笨拙。
“疼不死你!”童瑶就像看到个白痴一样叹了口气,她指着蜡烛的方向,声音显得有些急促,“你倒是看一眼呀,你是瞎了吗?我总觉得这根蜡烛和我肤色特别像,好像它就是人的皮肤一样。”
“蜡烛怎么会像人的皮肤?”甄苡顾不得一身昂贵的西装干脆就坐在祭坛上,他盘腿揉着脚尖,目光扫到蜡烛的位置,这么简简单单的一眼就让他很难移开视线了,“哎?你别说还挺像,你看,上面居然有毛孔,而且……而且连蜡油都没有,真他娘的邪性!”
蜡烛的火苗颤了颤,“刺啦”一声,好像回光返照似的突然窜起了一人多高,血红色的火焰与池水的颜色极为相近,几乎窜到了密室的顶端。
甄苡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显然是吓得不轻,他扯着嗓子就喊:“你看上面是什么?”
火焰照亮了密室的穹顶,现出了一个悬垂的半球体,穹顶边沿处雕刻着蛇形花纹,显得诡异也不乏华丽,而穹顶的中心绘了一只深红色的眼睛,眼睛瞪得死死的,露出了完整圆润的瞳仁。
这只眼睛正以一种说不出的神秘盯着整个祭坛,甄苡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我说怎么……怎么觉得有人在上面看我。”
蜡烛的火焰就像一串红色纽带,串联了乌木棺材和穹顶中心的眼睛,火中隐隐有种难以描摹的遥远的声音,像是某种呼唤。
这么大的一团烛火在二人面前凭空升了起来,再加上四壁油槽里的蓝色火焰,按理说人在密室里应该会有一种燥热的感觉,可童瑶并不觉得热。
她只能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嗖嗖”地往头皮上爬,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我觉得,这像是某种仪式!”
烛火极不稳定,在乌木棺材的上空变化着各种形状,或圆或方,或宽或扁,逐渐地形成了人的五官,乍一看去分明就是用火焰拼成的一张女人的脸。
人脸的五官很精致,虽然有些沧桑的感觉,但“它”年轻时的美好依然印在脸上,而正是这张脸不知鉴证了多少光辉岁月,不知经历了多少似水流年,神秘得就像一本没有字的书。
“婆婆,预约的客人已经到了。”女孩走下楼梯,将一个黑色皮匣放在香炉前的桌案上,恭敬地冲着火焰里的人脸点了点头。
“你就是冥婆?”童瑶怔怔地望着火焰里精致的五官,总觉得冥婆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没有鹰钩鼻,没有长下巴,没有油腻的头发,更没有黑色的斗篷。
冥婆睁开双眼,火焰勾勒出眼睛的轮廓,却在本应是瞳仁的地方留出了黑色空白,离远看去就像被挖去了眼珠子似的。
“你想看到什么?”冥婆问出了第一个问题,说实在的这是段很刺耳的“噪音”,单听声音的话很难听出是男是女,甚至不像人类的声音。
“我想去下面见我未婚夫一面,调查他的死因。”童瑶觉得这一切很不可思议,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由得她不信。
火焰颤动着,冥婆嘴唇运动的轨迹刚好与声音吻合,“祭坛对面有七把椅子,你选择天玑星的位置落座,坐下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离开。”
童瑶走下祭坛,她发现七把槐木椅是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排列的,灰褐色的椅身颇为古朴,上面有很明显的纵裂纹,她看了看女孩的脸,“小妹妹,这里有七把椅子,哪个才是天玑星的位置啊?”
“不要叫我小妹妹,叫我阿紫好了。”阿紫笑了笑,笑容清纯可爱,简单马尾辫与空气刘海的配合总会给人美丽而柔弱的感觉,就像一朵长在幽谷中的铃兰,很难把她与鬼匠寿材铺联系在一起,“天玑是北斗七星中的第三颗星,也就是你面对祭坛时的右手边,一二三,第三把椅子。”
童瑶瞥了甄苡一眼,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我要过去吗?”
“你不是胆子大吗,问我做什么?要去你就去,我可不拦着你,我脚丫子还疼呢!”甄苡说着牢骚话,但心里早就火上房了,他怕童瑶一去不回,他怕就这样失去了自己最牵挂的人。
“还不拦着我呢,你想拦也得拦得住啊!你别在这里和我抬杠,我只不过是心里没底,绝不是害怕。”童瑶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在了椅子上,她觉得这把槐木椅子比铁还硬,比冰还凉。
“枢为天,璇为地,玑为人,权为时,既然你是来找人的,自然是坐在天玑位。”阿紫打开皮匣,拿出了一卷红布和两张符纸走到童瑶面前,眼中隐隐约约浮现出的忧伤与漠然,让人不忍相信会同时出现在这张清纯的脸上,“若是你还想活着回来,就把鞋子脱掉。”
“为什么要脱鞋?”童瑶心里充满了疑问,但还是把高跟鞋脱了下来。
要说任何人脱鞋子的姿态都不会太美,但童瑶却是个例外,她脱得很优雅,并且将鞋子整齐地排在右手边,真的很难看出她平日里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童瑶脚上涂了一层红色指甲油,衬得肤色很白,脚踝的轮廓也很纤细,她轻轻抬起右腿跷到左腿上,忽然觉得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自己脚上,不禁有了那么一丝的尴尬,“你们……你们看什么?”
冥婆空洞的双眼注视着童瑶,声音从火焰的最深处喷了出来,“双脚接触地面,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移开。”
“像这样吗?”童瑶把脚放在地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觉得地面冰冷湿滑,就像针板一样刺进了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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