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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骑士全身浴雪,朱邪铁山全身浴血,“轰。”又一次激烈的对撞在战场发生,这是两人之间的第八次正面冲击,仿佛以行动达成无声的默契,拳术大师与黑骑士决定以绝对力量來分出胜负,沒有闪避,沒有招式,只有**裸拳头与拳头、肌肉与肌肉的一次次对撞,
冲击波吹起漫天飞雪,肉体沉重地撞击地面,黑骑士徹普喘着粗气撑起身体,他的深渊战马却无法再次昂起头颅,这匹來自地狱的战马能在黑色火焰中无限次重生,可此刻口中喷出的烈焰已寥寥无几,它的身体逐渐沉入冰封的大地,回归地狱烈焰的怀抱,
“哧……”黑骑士徹普揭开自己的面甲,头盔缝隙中冒出滚烫白烟,他身上铁甲已经破烂不堪,骑枪在第四次对撞中折成两段,那面漆黑盾牌的表面烙着五个深深的拳印,裂纹四处散布,朱邪铁山的拳头连钢铁都可以打碎,
“弥亚斯……瑟尔菲娜夫人……”他吐出低沉的字眼,转身望向四周,绿裙的贵妇人与白袍牧师安静地躺在雪地里,兄弟会的小队只剩下他一人犹然屹立在大地中央,沒人能聊到瑟尔菲娜夫人带领的队伍居然会如此不堪一击,徹普下颌滴滴答答留下鲜血,如命运的沙漏正在倾出仅余的时间,他明白自己已经毫无希望,
徹普是个聪明人,在他为兄弟会效力的漫长时间里曾无数次遭遇这样的死局,但他活了下來,无数次作为唯一的幸存者得以生还,黑骑士信奉的死神乌芒给予他们开启地狱之门的能力,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可以沉入烈焰翻滚的深渊中去,借助死神的力量抗拒敌兵,可这一回,他并不打算逃走,
临行之前,教皇希律亚说了一句话:“瑟菲,你一定要赢。”
瑟尔菲娜夫人娇笑道:“如果我们输了呢,教皇大人。”
教皇垂下白金色头发的头颅:“那就不要回來,逃到远远的地方去,瑟菲。”
每个人都以为这只是关系暧昧的男女之间例行的玩笑话,但黑骑士徹普敏锐地听出了希律亚的弦外之音,教皇沒说假话,他躲藏向地面的眼神是阴冷的、果决的,那并不是送情人出征之时应有的表情,在这一刻徹普明白兄弟会已经将他们抛弃,即使能在战斗中逃生,也得孤身向广阔的冰原逃去,兄弟会将会处决失败者,,,尽管不知道为什么,
可即使沒有这一插曲,徹普仍然沒打算逃跑,因为眼前那个男人还端端正正站着,如一根深深嵌进地面的钢条,一生当中黑骑士见过各种各样的敌人,被打败后痛哭流涕哀求免死的懦夫,被刺穿胸膛仍然眼神不灭的勇者,把婴儿抛下以换取死亡晚些到來的母亲和冷漠望着全村被屠杀却只关心手中面包的卑劣者,他印象最深的敌人是十几年前在西大陆遭遇的一名强者,骑着高大龙象、头发花白,腰杆却挺直如一把利剑的老人,那名骑士一出手,就用长长的银色骑枪刺穿了徹普的面甲,枪尖停止在黑骑士的眉心,一滴血珠沿着他的鼻翼滚落,
扎维帝国地行龙骑兵“黄金铁锤”军团长,风暴骑士以撒基欧斯在刹那间摧毁了黑骑士的意志,让这名高傲的深渊骑士滚落马鞍单膝跪地,向那强大到让人无法产生争斗之心的坚定灵魂跪拜,但以撒基欧斯只摇了摇头,沒有说什么,一名年轻的贵族从风暴骑士身后走來,那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和一蓝一绿的奇异双眼形成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只是站在那儿,这年轻人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我是马克西米连大帝的侄子,扎维帝国王储。”年轻人伸出手臂,手腕上浮现一只振翅欲飞的红色双头鹰纹身,“要帮助我,跟随双头鹰的指引,创造扎维帝国和赤枭兄弟会的荣光吗,握住我的手,给你新的生命。”
“是、是的……”黑骑士伸出颤抖的手臂,“请问我追随的是……”
“你追随的是兄弟会,因为我是兄弟会的一员。”耶利扎威坦大帝含笑握住了徹普的手,风暴骑士以撒基欧斯仿佛不远看到这样的场景,扭过头望向天边连绵的山脉,
这一天改变了徹普的命运,
而他第二位印象深刻的敌人,就是现在北大陆的风雪中屹立的朱邪铁山,从未有人这样单纯地迎接他的正面撞击,这是一场纯粹的力量对话,黑骑士心中遥远的求生之心已经觉醒,是要夹着尾巴逃走,偷偷回到耶利扎威坦大帝身边舔伤口,还是战胜眼前的敌人,以胜利者的姿态迎接死亡,
“吼……”黑骑士用力将整个头盔摘下丢向雪地,头盔下是一颗可怖的头颅,魔法和皮肤早已被地狱之火烧去,青黑色的眼眶中嵌着两颗灰白的眼球,他摇摇晃晃站了起來,抛掉扭曲变形的大盾,握紧拳头向敌人走去,这是第九次攻击,也将是最后一次,每前进一步都像在泥浆中艰难跋涉,他仅余的力量只够挥出一拳,贯彻死神乌芒之名的最后一击,但他相信敌人也同样是强弩之末,每次剧烈冲撞中徹普都能感觉到对手力量的消耗,正如他自己一样,那个铁块般的男人也在变得虚弱和柔软,或许只要轻轻一击就会倒下,
“咯吱……”铁靴深深陷入雪地,这不是一位骑士应有的姿态,黑骑士却咧开沒有嘴唇的嘴巴,露出森森可怖的笑容,战斗还不就是这么一会事儿吗,用力量征服别人,或者被别人征服,败者死,胜者生,弱肉强食,优胜劣汰,战斗本就该遵循着亘古不变的自然法则而进行啊,一步,两步,沾血的脚印向敌人慢慢延伸,朱邪铁山的身影一动不动,是在积蓄力量,还是始终认为无须闪避,
二十码的距离远得像跨越群山,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徹普才來到朱邪铁山面前,黑骑士压抑不住身体的崩溃,也压抑不住心情的振奋,沒有什么比胜利的果实更加甘美,可恨自己居然忘记了这种滋味,一再逃避自己的命运,他哈哈大笑起來,举起破碎的拳头,拳头是如此沉重,以至于用尽全身力气只能将它慢慢推出,
“砰。”
拳头击中拳术大师的胸口,这一拳的分量或许能够击倒一名农夫,或者毫无防备的士兵,可远够不上这个级别战斗的水准,黑骑士知道自己输了,拳头滑落下來,他垂下头颅和双臂,准备迎接那屈辱的死亡,但这个时候,那铁块一样的身影忽然向后倾倒,朱邪铁山的身躯重重沉入雪地,如一具被推倒的沉默雕塑,
徹普愣住了,他看到那片雪地,那片红色的雪地,一个人要流多少血,才能将如此一大片白雪染红,他看到朱邪铁山的眼睛,一双充满愤恨和遗憾的、如铁般坚硬冰冷的眼睛,眼睛早已失去神采,拳术大师是什么时候死去的,第八次碰撞之后,还是在几次对撞的过程中早已失去生命,只是这具身躯太过沉重,以至于死去之后依然不肯倒下,
朱邪铁山腰际的伤口已经如碗口般大小,红袍牧师弥亚斯的“赤祷言·黑星”刚击中他就被迫停止,可奇异的腐蚀力量已经进入他的身体,从内外外吞噬着钢铁般的肌肉,來自东方的拳术大师沒有治疗,小队中的治疗师已经死去,而他的字典中冰沒有示弱两个字,黑骑士的沉重冲击力加剧了伤势的恶化,在死去的那一刻,他体内的血几乎已经流干,
“哈、哈哈……”黑骑士忽然癫狂地笑了起來,“原來我赢了,我赢了……”
胜利的快感只持续了一秒钟,“刷刷。”一道暗火闪现,吞噬了徹普的上半具身躯,两人的尸体倒在一起,新鲜的血液冲刷着刚刚凝结的雪地,在深红底色上描绘出一层娇艳的浅红,
“这样是很不礼貌的,那是属于他们的战斗。”w先生评价道,
“反正已经打完了嘛,难道要等到那个脚底滑溜的家伙骑着马逃走。”堕落暗火法师杰夫塔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吹去法杖上的一缕青烟,
“我们只剩四个人了。”w先生说,
“活下來的都是好样的,是想说这个问題吗。”杰夫塔扭头问,
夜晚之王道:“不,我是说要埋葬这么多人的尸体,会很累的。”
杰夫塔撇撇嘴:“早就说沒必要把尸体埋起來,北大陆又不会产生瘟疫,指挥塔,将他们冻起來就足够了,做得快一点,我们还要赶上候选者的队伍。”
一名冰风系法师点点头,举起法杖唤來更大的风雪,在尸体逐渐被冰雪掩埋的时候,w先生说:“我忽然感到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杰夫塔问,
“害怕我死去的时候,帕蜜拉不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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