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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怡无心再听她说什么,径自往安正院里走,直至走到窗边,果然听见宝珞呜呜咽咽的哭泣声,间或还有晁灵云无力的声音在劝:“别哭了,我都知道……我不会怪你……”
“你不怪我,我就更要哭了,”宝珞抽噎着,大声道,“我还要为我自己哭,亏我一心一意对他,他拿我当什么了?师父当初就劝过我,让我不要感情用事,尤其不要拿那些公子王孙的心当真,我还腹诽她迂腐,今日之祸,果然是现世报,来得快!”
晁灵云躺在床上,听着宝珞喋喋不休的哭诉,低声道:“师父一向看得远。”
“是啊,”宝珞吸着鼻子,两眼通红道,“当初我赌天咒地,说颍王待我极好,绝不是薄情之人,师父却说,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人,自然不乏深情之辈,只是王侯之家,城府亦深。这类人遇事总爱往反处想,往深里琢磨,你说一句话,他恨不得从里头解出第二层、第三层的意思来,就好像拧手巾一样和你反着使劲,时间一长,再深的情也要像手巾里的水,都被这使不到一处去的力气给拧干了。”
晁灵云听了宝珞的话,想到李怡与自己,就像忽然为心病找到了解药,混乱的思绪渐渐理清——师父所说的这类人,不正是李怡吗?她为他所做的一切,他统统不肯听取她最简单的解释,非要从各路旁人的口中,拼凑出一个最诡奇的“真相”。照着这样的思路,他对她用情越深,只会对她曲解得越厉害,彼此之间的心结,真不知何时才能解得开……
就在她怔怔出神之际,宝珞忽然用力摇了摇她的手,拉回她的神智:“灵云,昨日我回到教坊,将这事告诉师父,师父与我谈了很久。本来我都觉得无颜再见你,是她让我一定要来找你,尽快解开误会。师父说,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池鱼之殃’的苦楚,让我给你捎句话——她说你若是扛不住,无需苦捱,她那宅子宽敞着呢,随时随地等着你回娘家。”
晁灵云眼底一热,紧紧回握住宝珞的手,哽咽道:“你回去替我谢谢师父,教坊学艺那段日子,真的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常常想,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乐伎,能够一辈子待在教坊里学艺,只识词曲歌舞,该有多好……”
她惆怅地感慨完,刚准备向宝珞婉拒师父的好意,冷不防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随即门帘一晃,竟是李怡闯进了屋中。
寝室里一下子鸦雀无声,李怡死死盯着晁灵云,脸色阴沉得可怕。
晁灵云知道自己刚刚说给宝珞听的那些话,多半已被李怡偷听了去,而他心里又会如何误解自己,她已经懒得细想,索性沉默以对。
坐在床榻旁的宝珞连忙起身行礼,尴尬地寒暄:“奴婢拜见光王殿下,昨日奴婢对殿下多有失礼,望殿下恕罪。”
李怡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开口逐客:“灵云该休息了。”
宝珞一愣,惶惶望了晁灵云一眼,见她轻轻点了一下头,只得无奈从命:“是,奴婢告退。”
宝珞一走,屋中顿时只剩下两个人,李怡走到床榻边坐下,脱口便问:“你想走?”
晁灵云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半坐起来,望着李怡问:“你既然已经听到我们说话,那你有没有听到我师父那番言论呢?”
李怡知道她在问什么,只觉得可气又可笑:“我听到又能如何?元真娘子是一个纯粹的人,但若依照她的活法,我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晁灵云看着他一脸恼火的模样,知道他是不打算反思了,灰心地低语:“是啊,你情有可原,这不怪你。”
“那孩子呢?”
他突兀的问题让晁灵云一愣,糊涂地问:“你说什么?”
“这孩子对你来说,是个累赘吗?”李怡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双眼,狠戾地说,“我不会放你走,孩子你也要给我安安分分地生下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晁灵云从他的话中听出一股决绝的狠劲,眉头拧得死紧,“我从没想过离开你,也没把我们的孩子视为累赘,真的,我就是因为对李大人坦言了退意,才会被颍王如此利用,至于信不信,随你吧。”
“我信不信,对李瀍而言,都已是输了这一局。我现在唯一可计较的,就是对你而言,我到底是不是一个笑话。”李怡双眼发红,哑声道,“李瀍当面揭穿你,就是为了让我变得如此可笑吧?从昨日到现在,我疑神疑鬼,满心都是你的真真假假,将自己的平生抱负忘得一干二净。李瀍将你安插到我身边,要的正是这一天,他从一开始就算得很清。”
李怡说这话时,目光中闪现的迷惘与痛苦,让晁灵云刹那间洞若观火——想要打击一个满腹机心的人,最有效的方式莫过于利用他的软肋设一个迷局,颍王成功将李怡引入局中,她站在局外看着他,哪怕再心急如焚,也唤不醒他。
“十三郎,事已至此,你若破不了迷障,才是真中了颍王的计。”晁灵云眼含泪光,不甘心地哽咽。
“是啊,事已至此……”李怡抬起一只手,发颤的指尖轻轻拂过她苍白的脸颊,忽然魔怔一般低声道,“若真如你所言,我破不破得了这层迷障,又有什么关系呢?今后就算天塌下来,你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挑拨离间
他痴狂到失去克制的宣言,听得晁灵云一阵心惊肉跳。
“十三郎,你这些话,是真心的吗?”她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竟从李怡口中听到这等狂言。
李怡没有回答,在她腮边流连的手指直接用力扣住她的下巴,猛然低头吻住她的双唇。
这一吻,与二人之间濒临绝境的冰冷气氛不同,让晁灵云感觉到彼此都还有着温暖的血肉,她禁不住颤栗起来,双唇哆嗦着,感受李怡对自己泄恨般的吮吸与啃噬,直到疼痛迫使她将他推开。
她急促地喘息着,曲起双膝退避到床角,泪眼蒙胧地望着李怡,低喃:“这太荒唐了……”
“也许是吧。”李怡被她躲避自己的姿态惹恼,烦躁地站起身来,“我大概是疯了。”
说罢他转过身,逃避似的向外走,只留下晁灵云一个人在寝室里,对着一室寂寥茫然发怔。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啼哭声传入晁灵云耳中,她猛然醒过神,就看见乳母抱着温儿,正站在门边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
晁灵云赶紧抹抹脸,哑声招呼:“温儿怎么哭了?快过来。”
乳母走上前,将温儿抱到床榻上,拘谨地解释:“小郎君是许久看不见娘子,闹脾气呢。奴婢哄劝不住,这才斗胆抱他过来,娘子多担待。”
“这有何妨?下次他再哭,你只管抱他过来。”晁灵云抱起孩子,爱怜地拍抚着,在他耳边轻轻哼唱小曲。
乳母站在床榻前,默默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试探着开口:“娘子方才……与光王吵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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